红豆垂首沉默着,过了一会儿她握住傅慎时的手,仰脸问道:“这样你开心吗?”
傅慎时直视着她黑白分明的桃花眼,问她:“我不知道,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。”
殷红豆非常平静地告诉他:“我不想以一个奴隶的身份在你身边,我不想做妾侍。”
她的卖身契虽然在傅慎时手上,但她实际上是属于长兴侯府的财产,长兴侯府的任何一个主子,都有资格打骂她、处理她。
这种感觉,好像利剑悬头,殷红豆非常不喜欢。
而且傅慎时只要不高兴,随时都能以主子的身份强迫她、压迫她,这种事他不是没有做过,殷红豆绝对不可能接受以这种相处方式相爱。
傅慎时眨着眼,软和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点期盼,他低了低眼皮,盖住眼神里的光泽,问道:“以后我不会住在侯府里,除了时砚、汪先生知道你是奴籍,从今以后,在这边,不在会有人将你当做丫鬟。”
殷红豆咬了咬唇,淡声道:“你这是自欺欺人。”
奴婢就是奴婢,即使瞒着别人,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份。
傅慎时不置可否,他的呼吸声均匀轻缓,过了几息他才道:“除非归良之后,你做我的外室。”
外室,无媒苟合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