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慎时躺上床,还是睡不着,他睁着眼睛,两手jiāo握在腹部,看着头顶的承尘,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尤其黑白分明。
两个人若不在一处还好说,明明就躺在一起,傅慎时哪里能止得住遐思,他在宁静的房间里先开了口:“你以为我少了你不行,所以你肆无忌惮,心口不一。”
殷红豆困倦地睁了睁眼,很快又闭上了,只道了一句:“我说我没有心口不一,你若不信,便也不必问我。”
傅慎时揪紧了腹上的被褥,哑着嗓子道:“不管我身边有谁,所以你是一丁点也不会在乎,是么?”
殷红豆睁开了眼,闷声道:“倘或你觉得别人也可以替代我,是你我的福气,我自然求之不得。”
她说的是真心话,若傅慎时能移情别恋,她即便会难过一阵子,也总好过将来失去尊严和自由难过一辈子,又或是面临生离死别。
傅慎时紧紧地攥着被子,嗓子里不甘地挤出一口气,他的眉毛紧紧地锁着,又道:“我在你心里,可是轻如鸿毛?”
殷红豆不想跟他车轱辘话,便蹙着眉头道:“你不是说了吗,我就是肆无忌惮,恃宠而骄。乔三送来的瘦马了不得在你润色剧本时出一出力,我能做的可太多了。你越是看重我,我越是胆大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