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殷红豆果然还有一句话等着他,她道:“可我也不在乎。”
殷红豆继续道:“我不信并非是因为你以为的缘故,而是我知道,你不过是不喜欢旁人轻易地接近你,这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。倘或哪日你想得开了,十个八个丫鬟,你也来者不拒。”
傅慎时另一只手也紧握住,他哑着声音问:“你就这样看我?”
殷红豆道:“我本不想这样看你,可你偏偏做了让我这样看你的事。”
傅慎时有一丝急切地道:“我……你难道不知道我……”
殷红豆枕着手,道:“我知道。”她冷笑一下,道:“你的用意我当然知道。你做这样的事,这下倒也不算我冤枉了你。所以我从来就没看错你。”
傅慎时面色苍白,他喉结上下耸动,受伤的小臂渗出淡淡的血,他用干哑的喉咙问她:“你怎么看我?”
“你从未将我的话真正放心里去,在你眼里,我始终是个丫鬟,你一个不高兴,就可以拿主子的威严来压我,我只能生生受着。倘或我和别的男人亲近,在眼里就成了什么?yindàng不知羞耻?你能做的事,而我却不行。你说不拿我当丫鬟看,眼下看来也只是嘴上说说,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。”
傅慎时哑口无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