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扯过被子,盖在她肚子上,问:“把衣裳脱掉再睡罢。”
殷红豆头疼的厉害,不想动,下意识就摇了下脑袋,眉头还是蹙的很紧。
傅慎时抿紧了唇,犹豫了一下子,便替她解开衣裳的扣子,温声道:“脱了睡舒服些,不然你再起来的时候受了冷,又要病上加病。”
殷红豆身上很yǎng,她一边头疼yu裂,一边抓挠着,她的袖子挽了一小截,手臂上的红痕触目惊心。
傅慎时捉住她的双手,道:“不能挠,会留疤。”
姑娘家,总是不喜欢留疤的。
殷红豆实在是太难受了,她的意识已经淡了,因为不能挠yǎng,而心生狂躁,她用力地挣扎着,难受地喊了一声:“放开我!”
傅慎时牢牢地禁锢住她的双手,道:“一回儿大夫来了就好了。”
殷红豆听不进去,她扭动着身子,只想挠yǎng,她的手使不上劲,就用腿蹬,她带着点哭腔道:“你放开我。”
傅慎时胸口挨了她一脚,只好将她的腿按下去,将她扶起来,想把她抱在怀里禁锢住,他一边扶着她,一边安抚道:“红豆,是我,一会儿就好,大夫来了就没事了。”
殷红豆却好像听到了很不喜欢的声音,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