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松了一口气, 面色苍白地问:“脸上长疹子了吗?”
时砚仔细检查了一遍,红着眼眶道:“没呢,就脖子上有一点点。”
傅慎时痛苦地“嗯”了一声,就没说话了。
时砚出去打水。
殷红豆蹲在门口,门一开她就追了上去,问个不停。
时砚自去打水,缓缓地道:“发痘了,六爷很yǎng,但六爷忍着。六爷昨夜里好像不发热了,今早又发热了。”
“头和喉咙还疼吗?”
时砚摇头,背对殷红豆,道:“不知道,没问。”
“听六爷声音可听得出来?”
“六爷说话少,听不出来。”
时砚打了水立刻大步进屋,殷红豆快步在后边追着,他扔下一句“脸上还没长”,就进屋去,把门给锁了。
殷红豆并不关心傅慎时脸上长不长,她满心只惦记着他会yǎng,会难受。
她在廊下守了大半天,半下午的时候,屋子里好像静了,她贴耳去听,傅慎时似乎睡了。
他睡了就好,睡着了总会少些痛苦。
殷红豆敲了敲门,时砚过去,却并不开门,只站在门后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待六爷醒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