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也是十分惆怅。
傅慎时静默了片刻,才道:“我记得,我们不曾得罪过真定府的人。”
殷红豆道:“不曾。”
傅慎时所有所思,真定府那边派来的人,也不像是针对长兴侯府,更像是针对他,可他一个残废,除了在外做了大半年的生意,并未与京外之人有jiāo往,到底是谁要害他?
殷红豆道:“现在倒也不用费心多想这个了,谁想害你都害不着了。”
傅慎时不置可否。
殷红豆又拆了胡御医的信,她阅览一遍,便喜不自禁,她拍了一下窗户道:“胡御医说,南方有接痘接成了的人!”
傅慎时忍着难受,扭了头,看向窗外,问她:“信上怎么说的?”
殷红豆道:“是南方的官员报上来的,的的确确有,而且不止一个地方有人接成了,胡御医还说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和具体接痘的法子。这下好了,你总该信了吧!”
傅慎时还是不信,他狐疑道:“信给我看。”
殷红豆连忙把信塞进去,因为心急,塞了两次都没塞进去,第三次把信折得齐齐整整才塞进去。
傅慎时确定是胡御医的字,浏览过信,才信了,许久才道:“你走开,我取了放窗外,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