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她这副身子都没满十八岁,行夫妻之事,更是不可能的。
宁王说不进话,便起身离开红豆的屋子,他一抬头便瞧见墙上挂着一副草书“十年磨一剑,霜刃未曾试”,这必不是红豆的志向,他一猜便知道是傅慎时的志向!
绢丝草书很干净,纤尘不染,一看便是时时勤拂拭的结果。
宁王私下里叫了红豆的丫鬟去问,草书可是红豆命她们日日擦拭的。
丫鬟却回道:“不是,是郡主常常站在字前观赏抚摸,字便不生一尘。郡主还日日把玩一枚章,但郡主从未用过。”
红豆活得不算精细,簪钗戴得少,价值连城的古玩把件锁在库房里不见天日,她日日把玩的印章,自是与傅慎时有关。
宁王久久无言,红豆这是像他了!
他一直想错了,红豆去年病后并未走出来,她只是将心思藏得更深了。那丫头说还要再等一年,他却以为,哪里会只是一年而已,只怕是一年复一年,此意绵绵无绝期!
整整两年过去,父女俩心知肚明地过着日子,宁王还是发愁,红豆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红豆骑马之术日渐精湛,春猎的时候,她也随了宁王出行,猎了一只野兔,宁王说让人剥皮给她做一对昭君套等今年冬天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