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启程回家。
宁王昨个夜里早听了提前赶回来的侍卫禀了此事, 虽然有些担心年轻人血气方刚不知道分寸,到底还是信任红豆, 不过说了她两句,便未有责怪之语。
红豆昨日受激, 犯了错, 眼下也是乖乖溜溜,给宁王端茶捏肩, 十分孝顺。
宁王脸色就更好了一些, 他叫红豆坐下说话, 问他傅慎时这几年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红豆如实告知,说到伤心处, 声细如蚊, 绞着帕子,垂首抹泪。
宁王对傅慎时印象又好了几分,不过为人父, 他还是肃了神色与红豆道:“他既这样回来了, 我也无可挑剔。傅六不论是才学还是待你的情意, 皆是一等。”
一个男人能为女人忍辱负重, 卧薪尝胆,值得托付。
宁王语气微顿,又道:“但我还是不想你受半点委屈,且等他家上门提亲再说。”
红豆抿笑,道:“自然依父亲所说。”
宁王面色缓和,心里琢磨了起来,傅慎时虽说前途远大,到底在官场上还是初生牛犊,未必就能挑起长兴侯府的重担,不知道他家里的人,可好应付,若傅六周旋得来,那是最好。毕竟红豆以后要活在内宅,多的是鸡毛蒜皮的事,许多事还是要依靠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