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只好将她双手摁在她头顶,用红绸带三两下一绑,便死死地压住,用了些力气……让她一次痛完算了。
红豆眼泪汪汪的,傅慎时还在她耳畔道:“红豆……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红豆疼得要死,想起自己的妆容,哭得更厉害了。
呕。
骗人,他就是在骗人!
她身体紧绷着,根本没法放松,哪里都没法放松,傅慎时很快就缴械投降。
傅慎时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,闷闷不乐地让红豆缓了会儿,没过多久,又纠缠上了,他还说,这次肯定不痛。
红豆疼得心有余悸,腹诽道:骗人,他又在骗人!
这次傅慎时没骗人,随后红豆就舒服了很多,甚至从帐子里传出浅浅的声音。
食髓知味,这头一夜,俩人折腾到天都快亮了,要不是红豆实在累了,眼皮子打架,实在撑不住了,傅慎时还不肯睡。
次日,傅慎时清早就醒了,他也不睡了,支颐看着红豆,等她醒。
红豆一醒来,见了个人脸,一下子就清醒了——床边有人,好陌生的感觉,又好熟悉。
她身上有些酸痛,蹙着眉,低吟了一声,傅慎时摸了摸她的头发,脸颊,脖子……
红豆皱眉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