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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绿今天夜班,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,就摸黑出去了。
到走廊上,她忽然想起忘拿号码牌,就又折返回来,悄无声息的推开门。
床那边的方向,拢着一个黑影。
姜佳宁抱着自己的手臂,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,用力的佝偻着腰背。
那咬着唇的小声呜咽,静谧的夜晚格外分明,在阿绿听来都觉得心疼。
阿绿脚步一顿,她硬生生的刹住了脚步,转身退了出去。
长岛。
宿醉醒来,薛凛安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了。
他靠坐在床头,有一会儿没动作,食指用力的抵在太阳穴上,缓缓地揉按着。
床边的地面上,有一个破碎的玻璃水杯。
薛凛安微微一愣。
脑海中的一些画面零星闪烁而过。
梦境和现实,还是有区别的。
即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
薛凛安手指抚平了身下褶皱的床单,昨晚,姜佳宁真真实实的来过。
他起身,随意的披上了一件睡袍,就去调玄关的监控。
门铃声响。
门外是傅南弦。
傅南弦拎着一份早餐进来,「等了你俩小时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