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,刚洗过的肌肤嫩软,触之滑腻温暖,叫他爱不释手。
咋还上手了?
这黑不黑,还能摸得出来?
郑曲尺愣神之际,却不察宇文晟的呼吸越来越近,一种被浓重夜色发酵暧昧的荷尔蒙开始暴走,连寻常的雪冷空气,仿佛都似海底撞到了冰山一角坍塌,暗流汹涌。
“干什么呢,你们!”
桑大哥忽地一声打破了两人隔绝外部的空间,他从厨房那边拄着杖快步走过来,一把格开了宇文晟的手,将郑曲尺拉回到了自己身边。
他板起脸,生硬对郑曲尺道:“尺子,来帮我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。”
“哦哦,好。”
他又对面无表情的宇文晟道:“你的水烧好了,赶紧去洗吧,要不一会儿该凉了。”
说完,不看对方那明显不太愉悦的神色,就拉着郑曲尺快步朝着另一头走去。
这小年轻太不懂事了,看来今晚还是得想个办法格开他们睡,省得真闹出“人命”来,那就麻烦了。
郑曲尺没有回头看宇文晟,虽然她总感觉有一道强势的意念正如附骨之疽贴在她的背后。
她拿手扇了扇发烫的小脸。
也觉察出刚才的情形好像有些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