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郑曲尺恍然点了点头,但随之又问:“那篝火的中间,有一名仰天举手的女子,又是为何?”
“献祭。”
“献祭?为什么还要献祭?”
“有火,自然便会有相克的水,但自古以来水祸,民苦,水旱,民苦,因此便有人提议在旺盛的大火之中,祭一人祭天,以求上天庇佑民安。”
郑曲尺听到这,一下便对这支舞蹈失去了兴致。
“拿人命献祭便能得上苍庇佑?那又为何非得是女子?”
“不过是一群愚昧无知的人自我安慰罢了,至于为何是女子,只因在男权的世界,女子向来都只是附庸之物,少一女,少一妻,少一姐妹,可以换取更多的人的生活安稳,没有人觉得这样做会不值得的。”
郑曲尺听了这话也并没有表现出多生气,她只问:“你呢,也是这样想的?”
宇文晟想了下,没有否认:“倘若你是问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,以牺牲来达成某种目的,我想换谁都会这么做。”
郑曲尺绕至他身前,蹲下,仰起小脸:“那倘若这个人需要被牺牲的人,是我呢?”
宇文晟垂眸,微微颦起眉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
有他在,是没有人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