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被她随便查看一遍后,就有了解决的对策,公臣崖有些不敢相信:“这样做,真的有用?”
其它人也议论纷纷起来,有猜测郑曲尺身份的,有质疑她根本就是在哗然取宠的,也有人建议试一试看看是否可成。
郑曲尺早练就成了一副百毒不侵的镇定,她对公臣崖道:“尽可一试。”
公臣崖与她对视一秒,然后点了点头。
他们半信半疑地接照她所讲的办法,先找来夹棉的软布给四轮布扎实,再往车上搬东西,但不再是跟以前一样堆满,而是将重量控制到她给定的数后,再拉来马绑上,进行实地测试。
“驾!”
车上的人一鞭马屁股,车厢就被拉动了,然后车子就在道路上由慢到快,最后奔跑起来,车上的人紧皱的眉头,此时豁然打开,只觉得车身远远超过他们想象之中的轻巧跟灵便。
“再跑快些!”有人吆喝。
驭车的人一甩马鞭,兴奋道:“好勒!”
“真的好稳啊,却没有以前那种快要被车子甩飞的感觉了!”
一番测试下来,驭车的人跳下来,惊喜地跟公臣崖汇报着感受。
公臣崖听完,攥了攥拳头,一脸兴奋地看向郑曲尺,但却见她脸上并没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