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在动,他稍一靠近,她就朝前倾,他若退后,她就弓起背脊,从她的肢体语言来看,她眼下并不自在。
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身上的伤,还疼吗?若觉得路途疲倦,你可以靠在我身上休息,不必硬撑着。”
他的声音极尽温柔低懒,像刻意放落的钩子,他拉着家长,主动制造的话题,却显得既生硬又生疏,倒不似他一贯的说话方式了。
他以为,郑曲尺会喜欢体贴、温柔又细心的夫君,他在刻意模仿这一类的人。
而他身边认识的这类人,也就只有一个柳风眠。
柳风眠生性风流,他待他的那些情人姬妾,言语绵绵,好似都是这般温切,不分彼此。
然而,换来的却是郑曲尺尴尬道:“我想去趟茅房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
在这荒郊野外的,自然不会有人闲得去建造一间茅房,所以一般路人都是随地解决。
但郑曲尺是个女生,自然不能像这些男人一样,随地大小便,她得先找一处隐蔽无人的地方……挖个坑,再随地大小便。
别怪她不讲卫生,这不是被当下简陋原始的环境逼到这份上了吗。
在离开了宇文晟视线范围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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