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土道:“将军有紧急公务,已经离营了。”
郑曲尺道:“走了?可是……”
她顿住,想问些什么,但又觉得问润土他估计也不告诉她,这人闭口如瓶,很难从他哪打听到什么事情来。
“夫人想问什么?”这一次,润土反倒主动询问了。
郑曲尺有些讶异,心道,这人难道转性了?
之前开口将军没有交待,闭口夫人可以亲自询问将军。
“他去哪了?他身体好些了吗?”她问。
润土果然转性了,他没有敷衍跟推托,而是直接回答:“将军跟王副官、蔚近卫官都去畿州了,将军出发时,润土并无察觉异样。”
去畿州了?
畿州离福县倒是不远,但人家那是富人区,跟福县这边境有着天壤之别,他去哪儿做什么?渡假玩耍?购物屯货?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疑惑地缩回了脑袋。
站在主军大帐内,郑曲尺随意地这边瞧一眼,哪里看一眼,虽说来过几次,并不陌生,可她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平静下心来,打量周围的环境。
她走到那一扇六米长的屏风后面,那是宇文晟平日沐浴的地方,有一个浴桶,一个衣架子,上面还挂着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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