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一种猎奇的心态,她慢慢地走了过去,先是摸了一把她猎来的虎皮质感,然后学着宇文晟当初的模样,手掌案桌,正坐下来。
很稳固扎实,刚一坐上,屁股就有一种升华的感觉。
平日里宇文晟坐在这上面办公,肯定会事半功倍吧。
她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些事情没做,于是目不斜视,不去碰宇文晟案几上的那些堆叠公文,而是从砚台底下抽出一张纸,然后从笔架上随便抽出一支毛笔,沾上些墨水,开始认真写东西。
“这字……还是得好好练练,这毛笔字写出来,除了让人看得懂之外,毫无优点。”
她自己吐槽自己的字。
想起其它工匠写的字,跟她一样一样的,郑曲尺觉得当工匠虽然不是考状元,但也得奋发图强,别叫人瞧扁了。
“夫人,润土来送晚膳。”
外边,一道影子映在门帐上。
郑曲尺抬头:“哦,好,你进来吧。”
她赶紧从将军椅上站了起来,并走到一边,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润土并不在意夫人在主军帐中做出什么,既然将军应允她入帐,并放心她一人在帐中,那剩下的问题便不是他这种下属该担忧跟关心的了。
他端着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