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牧高义等了很久,终于轮到他的号时,就赶紧伸手,连连应到。
王泽邦被他的跳脱给吵到了耳朵,皱眉:“上台。”
“等一下,我们人有点多,我先给他们报报号。”牧高义道。
王泽邦近来事务繁忙,管着里里外外的事,因此并没有关注到工匠团近来发生的事情,自然也不清楚牧高义说他们人有点多,那个“有点”是多少。
他冷肃着脸,道:“这么大一个台,还不够你们站?难不成剩下这些匠师团的人,全与你是一个队的人?”
他认为牧高义是故意夸大,捣乱生非。
牧高义干笑一声:“呃,虽然不是全部,但也应该是剩下的大部分吧。”
王泽邦闻言一愣。
“到底多少人?”
“兄弟们,都一块儿上台吧,应一声叫王副官瞧瞧咱们有几人。”
“好勒!”
高牧义吊高嗓子一吆喝,只见他左右前后,几十人同时中气十足地应声,唯独有一个人,在前面低着头,只弱弱地轻应了一声。
“……好勒。”
妈蛋,比刚才一个人站一排还要尴尬羞耻。
主要不喊,还不合群。
一个、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