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关紧要之人,伸手做什么?」
郑曲尺听他没完没了,回过头,看了他几眼,他对她言笑晏晏,和柔温顺,不见任何异样。
「因为我是郑曲尺啊。」
她的一句话,便让宇文晟霎时没了声音。
因为她是郑曲尺,她当初会跳进河里救疑似溺水的他,便也会伸手救这个在她眼前遇上危险之人。
不说她是多么见义勇为之人,但她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。
她就是这样一个人,与他不同,所以他无法理解她救人的想法,她也不赞成他偏激的说法。
「你是否觉得我冷血?」宇文晟问她。
当初在马车上,他试探地问过她对「宇文晟」的看法。
得知她认为他暴戾狠毒,嗜杀成性。
她倘若向往和平、宁静的生活,就只会远离跟厌恶这一类人。
而偏偏他就是这类人。
郑曲尺边爬边回他,没怎么多想,凭心而论:「没有,至少在这件事情上,你有你的想法跟准则,因为你是宇文晟,你自然不会跟我一样的简单选择。」
他身边危机四伏,险况横生,若都跟她一样行事全凭性情,也不得早被细作刺客给嗝屁了?
「那你希望我是一个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