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日便是你的生辰,而后又是你生母的祭礼,你踏踏实实地办这些,别让你父皇cāo心。”
沈晰点了点头:“儿臣也想着母后祭礼的事。只是今日一早听闻大哥与三弟都已先后出京,赶往园子侍疾去了,五弟大抵过几日会去换三弟回来,儿臣觉得……”
“本宫还是那句话,你是太子。”舒贵妃缓缓说着,描得修长的黛眉淡淡地挑起了两分,显得大有点严厉,“自你的身份定下来起,你父皇就一直在拿你当储君教导,你自己也要清楚这一点。父亲久病不起,当儿子的侍奉榻前,这是孝道,却也只是普通儿子的孝道,而你身上有更重的担子。”
“是,这些道理儿臣懂得。”沈晰颔首应下,眉心却并未舒开,“可儿臣一来当真担心父皇,二来也怕……”
他顿住声,倒是舒贵妃接了口:“怕皇上是在试探你们?”
沈晰点点头,舒贵妃一叹:“这个本宫也想了,本宫也怕。”
沈晰怔怔:“那母妃为何还不让儿臣去?”
舒贵妃摇头:“本宫只是觉得你父皇一向器重你,此时正是你该担好肩上重责的时候。但你若也有这样的顾虑,本宫也只能说本宫确是摸不清皇上的心思,你去与不去都是在赌。”
所谓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