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钝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赵瑾月心里有点慌,她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的,至少从前并不是这样。
可这种麻木就是依旧压在心头,让她既不高兴,也不生气。但同时这又并不是什么“看开了”的感觉,她仍旧觉得心里难受得紧,沉闷得喘不上气儿。
她觉得这没什么,又觉得活着好像也没多大意思。
她觉得浑身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,她难受压抑,从心底压抑到头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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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几日,先帝头七过后入了葬,宫里的气氛若有似无地那么活跃了一点儿。
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,但受影响的绝不仅是“朝臣”,许多身在宫中的人也会为了前程走动一二。头七之前忌讳多,头七之后该打算的便要打算起来了。
楚怡的永寿宫就被女眷们走动了个遍。
最先来的是先帝的一些宫妃,高位的不在列,来的基本都是贵人以下的小嫔妃。
因为按照本朝的例,太后自不必提,皇贵太妃、贵太妃、太妃、太嫔也都有新皇敬奉赡养。嫔以下的贵人、常在、答应却就没谱了。
有子女的通常会尊为太嫔一并好好养着,无子的……呵呵,看本事和门路。
有门路的能给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