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肃不可以点灯,登时气得七窍生烟,觉得脚底像踩了个正热的平底锅,烫得他直跳脚。
赵松溪在徐缭之前走了过去,这才让徐缭沸腾的大脑略微冷静下来,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
燕城安全的酒吧几乎全在徐缭脑子里,这一家属于安全系数在第一档的,很符合应肃的选择,可没有任何必要,徐缭的粉丝都未必记得应肃的脸,。
所以铁定是为了另一个人选的。
喝醉的罗棠只在八卦下会清醒片刻,她走得晃晃悠悠,实则跟应肃还保持着一定距离,潜意识里还记得自己这位好友不太喜欢跟人亲近,之前呕吐的时候对方愿意借出手臂已经值得感激涕零,倒是应肃担心她把自己摔惨了,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胳膊。
赵松溪走上来的时候,正撞上罗棠醉眼惺忪地瞅人,夜风一吹,酒劲跟睡意一块儿上来,她瞥了眼心上人,这会儿连装腔作势都拿捏不住了,还当自己在做梦,恶狠狠地问道:“这时候来讨什么好,走开!”
应肃笃定她明天醒来十有八九要后悔,然而不关他事,于是作壁上观。
赵松溪见着有外人在场,言行颇为克制,只是温和道:“小棠,这位是?”
“跟我一块儿的除了朋友还能是谁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