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哎呀,徐老师您不懂,这圈子里规矩多,得装得目光短浅,人家才乐意给你占便宜,反正对他们又不值多少钱,我占这个便宜,人家还美滋滋以为我是个鼠目寸光的傻子,以后这听起八卦来就更方便了。”
徐缭忍不住笑道:“怎么,还有这么说法?”
“可不是,这年头看着特别精的,基本上都被排挤出去了。”薛姐轻描淡写道,“就得装傻,又不是真傻,这才能占着便宜,多了是人觉着自己聪明透顶了,咱们小胳膊小腿的,哪拧得过他,要是叫人惦记上,觉得是个多心的,这碗饭还吃不吃了。”
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徐缭也没有接话,他对这类事多少是知道些的,却懒得参与。
薛姐一个人跟自己聊都能聊出花来,更别提徐缭还在跟前了,捏着袖子吃吃笑起来,甜声道:“哎呀,我可不是说您呐,这金子嘛总是能发光的,像徐老师您这样的什么都用不着做,光做好自己,就多得是人来找你,可很多人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徐缭轻声笑了笑。
我本来也是这样的。
每年涌入圈子的人那么多,重合类型的演员也那么多,但给予人们的机会却是寥寥无几,竞争是无法避免的事,尽管知道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