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压,揉搓,语气好似要吃了她,“是博取我的同情,还是觉得我太疼你了,你什么都敢骗我?帝北杰担心你,所以要你脱了?我要是不去,你是不是真就脱光了?想离婚?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?我告诉你,秦婉清,休想!这辈子,你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。”
腿上隐隐发颤,秦婉清真的怕了,此刻的男人太过可怕,
她干涩的吞了吞唾沫,磕磕巴巴的,急急的道,“我,我真没骗你,当时真的是很痛,只是我的裤子吸水xing好,又易干,中和了温度,我又及时站起来,拧住了裤子,没贴着肉,才没那么严重。而且,我本身的体制也比较好,可能是皮糙肉厚吧,所以,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,但,你也看到了,那里还是红了,你现在揉的我很痛,我又不是铁做的,怎么可能不痛?”
她不傻,知道,这个时候不能再得罪这男人了,女人,适当的时候,在男人面前适度的示弱,温柔,撒娇,哭泣,倔强,就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武器。
帝赫煌这人有严重的傲娇病,面上总是冷情,大男子主义,端着矜贵bi人的气场,内心却闷sāo又骄矜。
她扑闪着水汪汪的桃花眼,嘟唇抿嘴,哼哼唧唧的,娇嗔的瞪着他,继续细声细语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