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的想把我困在身边……我当然是不答应的,可是这心啦有时管不住,想要靠近他,真的靠近了又免不了受伤。
这些天偏偏你也来梦里烦我,我抱着一身血的你跳进冰水里,感觉像是要死了,后来他又来救我,用身体温暖着我。
就像当年的今天,一模一样的情景。
你说,这梦是有多可笑呵!
说到底他没错,我也没错,可是能怎么办呢,母债女偿,天经地义。
罢了罢了,我跟他之间就是孽缘,没什么希望了,而你也管不着了,不说了,喝酒。”
她盯着墓碑上那张年轻的照片,苦涩的笑了笑,自问自答,自言自语。
夕阳洒落过来,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,风拂起她的长卷发,凌乱飞舞。
显得那么清冷,寂寥而又孤独。
当她的影子被另一道影子缠上时,森森的寒意爬上脊梁,但也只是僵硬了一瞬,似醉非醉的喝着酒。
“大小姐,山上冷,少喝点酒。”
影子沉静良久终于开口,音色醇厚低沉,不难听出是一个中年男人。
付若南恍若未闻,但也未再喝,慢悠悠的站起来,拍拍身上的尘土,瞥一眼墓碑,温温凉凉的道,“我走了,你安心的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