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yin阳怪气的。”说就说,谁怕谁?秦婉清放下手,梗着脖子瞪他。
帝赫煌好半响都没吭一声,像是定格了一样盯着她,盯的她心里发毛。
“不,不是这意思,我才疏学浅找不到合适的词,你别别介意。”
她辩解,为自己这拙劣的借口感到羞耻,脸色羞的绯红一片。
帝赫煌墨眸微动。
想到方才,权旭尧发来的检测信息,说他拿过去的那颗yào是避孕yào,而此刻见小女人小心翼翼的样子,又于心不忍的对她发怒。
他终究是舍不得让她害怕伤心。
也许她不知情吧。
也许那yào不是她的。
也许是权旭尧拿错了yào。
也许是权旭尧弄混了检测报告。
也许是之前那次,他没清理干净。
毕竟,那颗yào是他在床下捡到的,后来,他不是再没找到过那yào么。
他用一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麻痹自己。
秦婉清看着他眼里的戾气点点的消散,怔忪着。
这男人……
变脸跟翻书似得。
“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的么?”她问,男人却不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