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眼不眨的盯着她，眼中泛着幽邃的光。
她怔了一秒，放下筷子，“你这么盯着我是有话要对我说么？”
“我正等着你的答案呐。”
男人拿起餐巾布擦拭了一下唇角，微挑眉峰。
秦婉清徐徐的道，“我去见了陈金祥。”
帝赫煌的手微顿，目光闪过一抹凉意，这事以往东雪一定会报告给他，这次倒是出乎意料。
但只一瞬，他便恢复了温和的感觉，“那有什么收获么？”
秦婉清摇了摇头，“他什么也不肯说，不过……”
帝赫煌慢条斯理的继续吃饭，眼神不离她的眼睛，看似平淡却不乏鼓励的善意。
“他过的很悲惨。”
她平静的语气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痛yǎng的事。
帝赫煌停下咀嚼的动作，静默的看着她，眉眼间不经意的露出一抹沉思。
秦婉清淡淡一笑，“当时看到那么惨的人，我心里感到惊讶，但是看到是他时，我以为我会很难过，可是我没有。”
“婉清，这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“我知道，所以我才不会难过，我只是觉得为什么他要这样呢，钱在他眼里比亲情比人命比重于泰山的友谊还要让他疯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