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，心里有一个让他也难以置信的想法滋生了出来，“你母亲去哪里了？有跟你联络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付若南心口微微一颤，垂下眼帘掩饰了眸中的慌乱，“她可能不要我了吧，我就是个拖油瓶，总是不能按照她的要求来。从小，她对我就淡漠……你怎么突然想起问她了？”
帝北杰不知道内心是什么滋味，只觉得再在这里呆一会儿，他的心便要被她融化了。
“没什么，随口问问。”他淡淡开口。
付若南抬头看他，却见他漆黑的眸子深沉难测，情绪极其复杂，她松开了他的手，颓废的躺回床上，翻了个身，将背对着她，“我知道了，你走吧，我想安静一下。”
顿了顿，她叹息，“帝北杰，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对不起了。”
说着，她神情漠漠的盯着的花瓶里的花，一字一顿道，“对……不……起。”
帝北杰看着她单薄瘦弱的背，动了动唇，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门关上的那刻，付若南翻身而起，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，天气越来越冷了，玻璃上蔓延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，以至于外面的景色都模糊不清，就像她现在的心，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