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到哪去,怒气稍微散了一点,将她打横抱起朝外面走,对着陆十道,“让医生过来给她看看。”
“我没病看什么医生?”付若南低低的说道,然后对着陆十挥手,“没事啦,拍戏都是这样的,我带了有感冒yào,在酒店房间,吃了就没事了,我还要拍戏,你要带我去哪?”
“回家,已经给你请假,剧组不会说什么。”
“整个剧组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进度。”
“这部剧有帝京的投资。”
男人一句话堵死了她。
投资人都不在乎钱,她干嘛要替他心疼钱?
车上,两个人一时沉默。
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一份途径半年会来之不易的平静和甜蜜。
可是时间越长,车内便越沉闷,付若南整理一下发丝,扭头看他,“你今天怎么会想来找我?”
“路过。”帝北杰侧目看过来,淡淡说道。
“哦,路过就来看我,你是不是想我了?”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半年的时间,那些怒气和不该有的恨意也该消散了吧。
帝北杰沉默的看着她,“别想多,来找你纯粹是因为我无聊了。”
付若南心口一窒,忽然说不出话来,他如果要耍狠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