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厉声道:“你一个男人别跟我婆婆妈妈的,反正我就一句话,我跟定你了,别想支开我!”
张慎思不觉一窒,虽说是被凉玉吼了,可心中却如裂开一道缝隙被灌进了蜜糖那样,尝到了甘甜温暖的味道。
他凝视凉玉,双眸似凝聚了北地春日里的明亮微醺,笑得有几分感动,也有几分认命,“罢了,那就一起走吧。一路上小心些,尤其是见到卫焦后,记得站在我身后,别离他太近。”
“我知道,他不就是会给人下咒吗?我会躲着他的!”
“嗯。”两人说话间,拾遗去牵来了三匹马。
三人上马,快速赶往横江渡口。
很快,他们就上了船,顺流南下。
从北疆到京城,走水路比陆路要省时间,故此张慎思选择走水路。
凉玉果然晕船了,还晕得相当厉害。但她能忍,硬是装出没事的样子,和拾遗谈笑风生。待到了晚上,她才跑去船尾呕吐不止,恨不能把整个胃都吐出来,难受的很。
“凉玉。”
她正扒在船舷上吐着呢,不妨张慎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凉玉惊得连忙捂嘴,却抑不住胃里泛出的恶心,还是吐了出来。
她捂着胸口说:“我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