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要想着进入[特兰斯状态]来规避掉这些,这些可不是寻常的[神性污染]和[冠冕之环];您要是敢现在狂化的话,吃席的时候我绝对坐小孩子那一桌。”夏修善意的对着前方的老人家提醒道。
他只是来这里捞人的,可不是来结仇的,况且也不是他故意让对方这样子的。
而且刚才也不是他先动的手,是对方先动的手。
老瓦尔达松强忍着无言的恐惧,强制封锁了自己的[正觉],接着强制驱散掉无骨冠军。
此时的老人双眸闪现出难以掩饰的惊惧,脸庞苍白如纸,他的手紧紧抓的握着心脏处的衣角,脉搏在显露的青筋上跳动,颤抖得像是随时会断裂;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,呼吸仿佛被无形的手牵扯着,时而断续,时而沉重;他摇晃着,身体像被巨大的疼痛冲击得几乎无法立稳。
老人的嘴唇发出低沉的呻吟,尽管他努力掩饰,但那股无法忍受的痛苦依然无法掩盖。
“来,深呼吸、喘口气。对,慢慢来。”
夏修就像是个乐于助人的好青年一般来到老瓦尔达松的面前,搀扶住对方颤颤巍巍的身体,接着伸出自己的右手在对方的后背上顺了顺。
老瓦尔达松紧紧的握住金发青年搀扶着自己的左手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