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县爷您直接喊就行。”
欧阳戎瞧了眼秀发锃亮的小脑门,点点头,“行秀发。不用扶我,我能行……不过我还有个问题。”
“县爷尽管说!”
“昨晚,昨晚那场大雨,还有大水,你们听到了没有?这声势是怎么回事!”
前一秒还轻松说笑的秀发小和尚和同伴们顿时噤若寒蝉。
欧阳戎感觉脑袋越来越晕了,抓住秀发的小肩膀,语气虚弱却不容置疑道:“你说。”
见同伴们也在瞅着他,秀发小和尚只好硬着头皮,指着南边小声说:
“县爷,你新上任应该知道,咱们江州之田,低于天下;龙城之田,又低于江州;而列泽中汇,云梦为最,云梦古泽就在咱们龙城县旁边……”
“眼下梅雨时季,云梦泽水位猛涨,昨夜便是……挡水的狄公闸塌了,山洪爆发……现在不止咱们龙城县,江州地界所有县都被大水漫了。”
听到‘云梦泽’、‘狄公闸’、‘龙城县’等几个又耳熟又陌生的字眼,欧阳戎本就眩晕的头,宛若某种应激反应似乎,剧烈疼痛起来。
就像有人把一根水管狠狠插进他脑袋,另一端连接的水龙头,开关被猛拨到了最大。
欧阳戎一把推开众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