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睁开眼道:
“我早上刚做出的折翼渠分两期修的决定,上午议事完就立马有内鬼跑去报信,下午柳子安就屁颠颠的跑来道歉,到晚上柳子文就冰释前嫌、诚意满满的跑过来握手言和。
“这还是之前用狄公闸和赈灾粮熬我的柳家吗?这投降媾和的速度快的有些让人眼花缭乱,不是有人急了是什么?
“你若硬要说柳家是被师兄我驯服了,倒也不是说不通,但反差还是太快了,今日之前柳家还是稳如老狗,更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变化让他们猝不及防,乱了阵脚。”
欧阳戎转头分析说。
见小师妹一时哑然,他脸色沉静道:
“我猜,很大概率是折翼渠分期修建的决定让他们急的,再具体一些,就是决定两个月内要完工通水的折翼渠第一期营造,这个可能触及到柳家痛点了。”
谢令姜若有所思道:“师兄是根据刚刚席上柳子文对折翼渠提出的延期条件判断的?”
欧阳戎颔首,他大手一挥:
“别去听柳子文扯那一大堆屁话,听的我都快犯困了,管他讲的有没有道理,合不合逻辑,我只看他最后的要求对咱们现有的折翼渠方案有什么影响,这个‘影响’很大可能就是柳家要达到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