岗位,各司其职,没有什么幺蛾子发生。
在估摸着是正午的时辰,他低头啃完两块馍馍,缩在内闸闸室的干草堆里,暂时闭眼休息了小半个时辰。
直到耳边沉闷的雨声豁然清脆变大,迷糊间欧阳戎登时惊醒。
“老爷,咱们……”
匆匆推开闸室门的柳阿山第一时间看见年轻县令低头瞌睡的身影,迅速闭嘴,轻手轻脚后退,准备关门。
可为时已晚,黑暗中,有一双血丝稍减的眼睛已经睁开。
“什么事,讲。”
欧阳戎起身,拍拍屁股上沾的茅草,越过柳阿山,撑手推开闸门,戴上斗笠,走进雨中。
“老爷要不再休息会儿,您昨夜都没闭眼。”
“没事,已经精神了。你讲伱的。”
欧阳戎摇摇头。
柳阿山跟上大步当先的前者。
“老爷,咱们带来的麻袋已经用完了,全部装成了沙袋,堆在闸坝那边……
“彩凤山那边采石掘沙的弟兄们都回来了,俺派他们去龙背山那边,帮忙搬运竹木……
“另外,俺按照您的吩咐,在村民中找到了两个渔夫,有些织网的经验,正在教妇孺们用粗布加麻捆卷,织做渔网……这些准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