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位魏王府的座上宾目露些许欣赏之色。
庐舍内,安静了会儿。
这时,柳子安忽道:
“不过,在下此次前来,除禀告之外,还需卫公子帮个忙。”
“讲。”
柳子安压低嗓音:
“可否让栗老板帮忙,调集一些人手,在下怕十五那日,恐有变故。”
卫少玄看了眼柳子安一眼:
“准了。”
随后,卫少玄又询问了柳子安一些事,少顷,密议散场。
锦服青年病怏怏的脸上露出喜色,跟着波斯商人一齐退下,离开了庐舍,消失在竹林中。
二人走远后,庐舍内只剩坐茶几旁低头喝茶的卫少玄,与窗边观景的丘神机。
“义父觉得,柳子安这人如何?”卫少玄忽问。
“有心思。”丘神机淡道。
“有小心思很正常。”卫少玄面色如常,“说不得他阿兄之事,就是其一……”
他转过头,面朝西边蝴蝶溪西岸方向,微微叹气:
“不过我不太管这些,只要别在不该有小心思的地方起小心思就行,否则到时候就把他心挖出来瞧瞧,心眼有这么大吗。”
丘神机颔首:“六郎知道留神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