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撇嘴反问秋千上的大师兄,幼不幼稚,绷着俏脸拒绝了他的笑脸邀请。
主要还是放不下谢氏贵女的矜持。
开什么玩笑,都长这么大了还荡秋千,她可是儒门女君子哩,端庄慎独。
并且,秋千此物,荡起时幅度毕竟挺大,而某位正人君子的大师兄又曾有过眼睛不太老实的前科,小本子上还记着呢,谢令姜当然不太好意思坐上去晃荡……
葡萄架下的秋千上,一袭红衣渐渐停了下来,从怀中取出折信。
低头端详。
脚尖轻点,秋千又继续荡起。
可下一秒,荡秋千的女子忽然收信,朝正前方空荡荡的院子开口,直呼大名:
“辞官归隐?欧阳良翰,你好大的胆子,都不等我回来商量一下,欧阳良翰,你……你是不是欠打?”
刹那间,一袭红衣从秋千上飞出,冲进屋中。
她抓起裙刀,别在纤细素腰间,大步出门。
谢令姜看也不看桌上暗示她帮忙辞官递交的官印、官服等物品,还有暗示她浇浇花的兰花水瓢等物。
她紧攥裙刀玉柄,一言不发的走出梅鹿苑。
谢令姜率先去往官府,将欧阳戎走之前接触过的刁县丞、燕六郎等官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