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轻点后踢。
离裹儿转头,瞧了瞧院子里一身疲倦落寞的男装女郎,俏脸好奇:
“谢家姐姐不是从不玩秋千吗?”
谢令姜不答,低头抓绳,晃荡小腿。
离裹儿话语顿了顿,眸光飞速瞟了一眼某处水波般荡漾的绝色风景,点点头道:
“难怪谢家姐姐以前不玩秋千,那边确实风景独好,能令其它女子惭愧。”
谢令姜脸颊上一丝笑容也没有,离裹儿的玩笑话显得有点冷场。
一袭紫衣道袍的离裹儿轻笑了下,也没在意。
她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官印、官服、绶带等物,点头问道:
“欧阳良翰这是要辞官?”
“能不能先不说话,我静静。”
离裹儿微微颔首,摆放好花盆。
她站起纤身,手绢擦手,出门走人,唇齿轻声嘀咕:
“还真辞官了?看来应该是去了那里,嗯,有点出乎人意料,儒生还信这个吗,看来欧阳良翰儒释道三教都有涉猎,深藏不露啊。”
谢令姜竖起两耳,猛然抬首:“你说什么!”
离裹儿摇摇头:“没什么,谢家姐姐继续荡,奴家先走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别走,离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