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月拽我一把,让我也喊,她说,这是人减轻高压的最好办法。
我试着喊了一嗓子,很快就深陷那种感觉当中,彻底放纵地开喊。
围栏边,我俩紧挨站着,等喊得没啥力气时,司徒月揪着我坐下来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我和司徒月同时回头说道,接着齐齐怔住,两人的嘴还未合上,因为一个回头,我俩嘴角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公分,我似乎还能闻到她吐出的芬芳。
下一秒,司徒月缓缓闭上眼睛。
盯着长长弯弯的睫毛,和挺挺的秀鼻梁,我有点陶醉其中,慢慢把嘴角凑过去,生涩,这是司徒月回应吻给我的感觉,白天的间接到此刻的直接。
我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,最初凑过嘴角的冲动,是不想让闭上眼的她失望。
久久一吻结束,司徒月低头做个手势道:“你刚刚想说什么?”
“地有点凉……你呢?”
“我想拍张照,你介意吗?”见我不回应,她又补充,“是自己珍藏的那种。”
“好吧。”
司徒月拿出手机,咔嚓拍下一张头靠在我肩膀的自拍照。
再美的夜,也有终结时,再美的景色,也有欣赏完的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