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知道从她嘴里撬不出什么真话来,小姨一般不跟人斗嘴皮子功夫,可要是讲起来,以她的精明绝对不会暴露出任何的破绽。
我跪在地上,恨不得连抽屉都揪出来,仔仔细细翻了无数遍,依旧找不到那张照片,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可我的的确确有这么一段记忆,我曾在糖盒里看到过照片,这绝对不是我凭空捏造,而是事实。
找了十多分钟,其余的几个抽屉我都挨个看了一遍,依旧没有半点照片的踪影。
我放弃寻找照片,指着手机里留下的备份给她讲:“照片这个女娃的母亲叫刘兰,我找安德鲁时跟她偶遇在曼哈顿,这张照片是她的,她说她的女儿叫白琳,她老了,二十多年来没有一天不再寻找自己的女儿,可至今仍未找到。”
“这样啊,那她有没有付诸过实际行动去找过,还是说她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?”小姨情绪先是失控,跟着就调整过来,“罗阳,鉴于你说的这个情况,咱们能帮忙还是得帮,哦,对了,这个刘兰是华夏人吗?”
“…;…;”
她前后转变如此之快,实在是令人目瞪口呆,可她越是这样,我越发觉得她在隐瞒真相。我说:“帮肯定是要帮的,就怕有人嘴上说帮忙,心里却打着另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