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你下yào,也危及我的安全,父皇必定不会轻易罢休的。”
她目光一亮,就差拍手道好了,连连点头道,“甚好甚好,如此才不枉我吞的那两块冰嘛。”
萧钧望着她,心间轻叹,何止是她吞的冰,还有她与她阿娘过去曾受过的那些苦,胆敢如此伤害她,便是碎尸万段,也一点儿都不可惜。
而她高兴够了,这才想起该尽地主之谊,遂也坐到了榻上,拿出茶壶给他泡茶,他喝过一口,又道,“如此一来,晏家怕是会有大麻烦了。”
她却摇了摇头,叹道,“那也未准,我的那位“义父”,不会轻易叫自己陷入麻烦的。”
他哦了一声,看了过来,却见她也将茶盏送至唇边,笑了笑,道,“大过年的,王爷休沐在家,正好看场好戏。”
语罢,便将茶汤饮下。
一时间,五脏六腑都被清香给浸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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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初五,朝廷尚在休沐之中。
对于晏相爷来说,忙碌一年,好不容易等来了个长假,谁料却是依然是忙碌的。
——年初一入宫行贺年朝仪,年初二在家招待前来拜年的亲朋,初三初四又要奔赴同僚间的宴请,简直犹如陀螺,忙的站不住脚。
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