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然未来及张口,鼻尖却忽然传来一阵浓重的异香。
一时间,五脏六腑皆是一阵酥麻,久违的舒爽感觉又重新回了来。
她忍不住一阵贪恋,暂时忘了要喊人的事,常乾趁其不备,重又贴近她,在她耳边温声呢喃,“殿下真的舍得将我送去陛下面前么?可若是如此,谁又能来伺候您入眠?毕竟这安宁香,只有我能为您制得出来,这些日子离了我,您不是夜夜难寐吗?您真的舍得臣吗……”
他的鼻息铺在耳边,直叫萧怡容又软了半边身子,她心间还仅存着一丝清明,明白该是要推开他,可浑身竟是半分力气也无。
萧怡容使劲力气,问道,“你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常乾却将身子彻底压了上来,笑道,“我只是舍不得公主,想与公主亲近亲近……”
萧怡容极想推开他,然而眼看着最后的理智也被那香味吞没,很快,便沉浸在了那久违的愉悦之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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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月高悬,夜幕尚未褪去。
其实长大之后,拂清便很少再做梦了,然而不知为何,这一夜,她再度陷入了梦中。
时间一下倒退了许多年,她还是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。
应该是秋夕之夜,天气凉爽,阿娘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