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阿冬一怔,还想挽留她,哪知却在此时,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动静,拂清便再不与他们多言,径直开门而出。
父子二人皆是一怔,匆忙追了出去,却见外面早已没了她的影子。
而很快,萧钧便来到了眼前,眼见他们二人的模样,不由得问道,“你们怎么在外面?”
阿冬急道,“姐姐方才来过,可她又走了。”
萧钧猛然一怔,“拂清?她在哪儿?”
卫离道,“听见殿下的动静,已经走了。”
萧钧闻言,立时抬头环顾头顶茫茫夜色,那一瞬间,多么想就此追去。
身边侍卫们见了,忙也来向他请示,“殿下,要不要去追?”
他怔愣了一下,却终是摇了摇头。
“不必了,她既然决意要走,就算追回也无用。”
相较于才发现她离开时的心焦愤怒,这几日,他已经冷静了下来。
他知道,其实早在父皇强硬为他们二人赐婚之时,矛盾就已经种下。
她从来就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,怎么会愿意将错就错,委屈在他身边,做一个侧妃?
父皇的强硬,以及他后来的瞻前顾后,担心她暴怒冲动而做的隐瞒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