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进yào柜里去吧,改日天好磨成粉末为师教你制yào。”
拂清忙点头应下,将yào篓中的干花放进了yào房,又转身出来烧水,伺候师父梳洗,等忙完,又赶紧奉上了热茶。
师父接过茶盏,抬眼将她上下打量一番,问道,“一别快三年,你这次回来,可是把事情都做好了?”
拂清如实点头,“我阿娘的仇都已经报完了。”
师父颔首,也没打算细问,只喝起手中的茶来。
她见状,赶忙回房捧出做好的衣裳,道,“师父,弟子这些天闲来无事,给您做了几套夏衣,您试一下,看可还合身否。”
师父微微笑了笑,道,“谢谢了,放到我房中去吧,你的手艺像你娘,一向好,一定合身。”
拂清应了声好,便又去跑腿,而等再回来,稍稍酝酿一下,便试着问道,“师父,弟子斗胆,有一个问题想问您。”
师父微有些意外,抬眼瞧她道,“什么问题?”
她咳了咳,道,“弟子那日要给您做衣裳,因为拿捏不住尺寸,便去了您的衣柜寻了件旧衣对比,在找衣裳的时候,无意见到一个剑穗……说实话,弟子此番下山,在京城曾见过跟您剑穗上的饰物一样的东西,不知……是否与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