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萧钧之间,隔着天堑鸿沟,尤其经历萧怡容一事,愈发不可逾越了。
然而沉默过后,她却依然对师父道,“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,弟子今次只是去解开心结,待助他脱困,一定回来。”
而将她眸中的坚定之意看在眼中,师父竟也沉默了。
半晌,终于叹道,“不去一次,只怕你今生意难平,既如此,那就去吧。”
拂清一顿,立刻要道谢,却听师父又补充道,“边关苦寒,战场危险,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她忙点头,目中忽然有些热辣。
然而时间紧迫,容不得她再与师父诉离别了,她只得赶忙应是,又立刻回房收拾东西。
待一切准备好,她再度来到师父房中,朝师父郑重磕了一个头,而后,便下山去了。
而身后,眼望见她的背影渐渐不见,师父忘尘的思绪却渐渐飘远了。
日头高升,给山顶院落铺上清晨的阳光。
已经远走的拂清并未瞧见,此时,正迎着阳光而立的师父,那双原本黑色的眼眸,渐渐泛起了金色的光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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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。
夜色已深,启明殿中灯火依然未熄。
自打西北战事bào发,宣和帝连日来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