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”钱多多掷地有声道:“没他们的事,他们不用怕。要真有他们的事,卖女求钱,活该蹲局子!”
“你啊!”村长朝屋里看,“万一处理不好,你里外不是人。”
钱多多挺着胸脯,一言不发。
被别人指责办事不懂分寸,总比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强!
村长见警都报了,事情无法挽回,默默想着,怎么将这件事处理圆滑。
不一会儿,唐韵和王莲走了出来。
门外也围上了一圈人。
没人议论,没人说风凉话。
张二婶上前拉着王莲的手,看到被绳子勒出来的青痕,指着驮背男破口大骂:“没见过这么缺德的,嫖了几十年没嫖够,还想着祸祸俺这可怜的妹子,有钱就能乱来啊!活该绝户!”
“张二婶你认识他?”唐韵奇道:“这人很出名吗?”
钱多多也好奇。
毕竟这个驮背男,是王莲她娘介绍的对象。
“这是镇上的黄驮背,他名字俺不知道。”张二婶恨恨道:“俺年轻的时候,这个缺德玩意儿就到处下院子,偷看人黄花闺女洗澡。
后来骗了个老婆,把老婆卖给合伙的商人,赚了钱,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