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淋漓,成了活靶子,痛得他嗷嗷直叫。
朴太玄,以及那些特警都懵了。
这辆警车有时候会客串一些重要人物的专车,是防弹车。
可是,挡风玻璃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碎掉了?
到底是谁干的?
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砸玻璃啊,玻璃怎么就碎了呢?
而且,谁有这么大的力气,居然可以将防弹玻璃杂碎?
太诡异了。
范进把玩着哭丧棒,向徐甲显摆:“老大,不愧是白无常的趁手兵器啊,真好使,感觉相当好。谢谢老大啊。”
“嘿嘿,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哭丧棒,能不厉害嘛。”
徐甲很满意这一棒子的效果,指着捂着脸,嗷嗷直叫的亨利,向朴太玄道:“朴警官,这个不就是亨利吗?请问,他有什么权利坐在特警的警车里面?你是不是受了他的指使抓捕我?难道,你一个保密警署的署长,居然是亨利的一条狗?”
“你,你给我住口!”
朴太玄憋的满脸紫红,亨利坐在他的警车里,别人根本就不知道。
现在玻璃碎了,露出马脚,他不好交代。
正在为难的时候,亨利捂着流血的脸,从车里跑了出来,指着朴太玄的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