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，比哭还要难看。
顾铭瑄松开了她的手，低头，将她的手指抬起来，手指上的伤口已经掉了痂，上面粉粉的一圈，像是在印证她曾经在悬崖上的痛一般，狠狠的刺进了顾铭瑄的胸口。
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，轻轻抚摸她的指尖，却没有让自己的情绪完整表达出来，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，“还疼吗？”
一句还疼吗？让苏瑶儿的心，狠狠的颤抖了起来，一股泪意来袭，她一直隐藏的情绪险些崩溃。幸好，她的眼睛被蒙住了……
苏瑶儿扯了扯嘴角，低声道，“早就不痛了……”再痛，又怎么能及她心里的痛来的深刻呢？
可她那一句不痛了，却更是深深的刺痛了顾铭瑄的心。不痛吗？可是，他很痛……
“你在怨我，是吗？”顾铭瑄的语气，有些无奈，带着几分的叹息。
苏瑶儿却笑得灿烂无比，“铭少放心，我不是怨妇，所以，你不用害怕我会哭着喊着为难你什么，你这么忙，只管去忙你的就好了。这边有凌辰陪着，我过的很好，很开心。”
她脸上的笑容，那么灿烂，那么明媚，就好像她真的很开心一般。
可顾铭瑄却能透过她的笑容，看到她那在滴血的内心。他知道自己会伤害她，可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