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寻声，厉堂曜去了洗手间。
这个洗手间，是玻璃式的，进门就不难发现。
可娜娜一直半蹲着，难怪厉堂曜没找到人。
“你，先把门打开！”敲了敲门板，厉堂曜试着缓和力度，可声线中还是透了一层狠厉。
抬眸，娜娜瞧着厉堂曜，她吞了口气，立马站起身来，却有些晕血，良久，她才看清来人，颤抖着手腕，把门打开．。
看她身上的衣服，被拽出几个口子，厉堂曜不敢质问，刚才都发生过什么。
“哪里伤到没？我带你去医院。”刚要伸手，却敏感的察觉到娜娜的闪躲，厉堂曜扳正她的下巴，“是我，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闻言，娜娜越哭越凶，“他说，要带我来玩儿，我看这里是大街上，也跟他去唱过歌，我以为是一样的地方，好玩的地方……”
“好了，别多想，我会帮你教训他的，放心。”闭了闭眼，厉堂曜伸手将她按在怀里。
娜娜哭着哭着，就抓紧了他身前的衬衫，“我好像，杀了人……”
厉堂曜蹙眉问，“你在，说什么傻话？”
娜娜捂着嘴角，神行不断的颤抖，“我刚才拿酒瓶砸了他的脑袋……”
“我进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