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讲无妨。”南知秋摊手示意道。
万天晓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：“老朽去救你之时，你跟南皇天的战斗已经结束，根据战斗痕迹，足以确认出手之人正是南皇天的本体，老朽想知道，你在杀死南皇天之际，可否有天降神光之异象？”
“天降神光？”南知秋说着，已是细细的回想了起来，之后，他摇了摇头，“应该没有，但我也不能确定，毕竟我也不懂老先生指的天降神光是何种模样。”
万天晓已是松了一口气：“天降神光之异象非常明显，小友既然没有察觉，那就证明神光没有降临，小友在地球上应该见过北冥姑娘突破神境时的异象吧？那就是天降神光。”
南知秋点了点头：“如果是那种异象的话，我倒是可以确认，南皇天被我杀死时，并没有出现过。”
“嗯，老朽放心了，如此说来，南皇天的确是已经死亡。”
南知秋为之一愣：“老先生的意思是，如果当时有天降神光的话，南皇天就不会死了吗？”
“是的，所谓天降神光，准确的说，其实是灵魂飞升之光，每一名神境强者突破时都会有灵魂飞升光柱的指引，但神境强者同时也有选择的余地，只要拒绝飞升，就能继续留在这片大地上，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