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不明白,可是你这样伤害自己,难道就是明智之举?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谁也没有权利去伤害它。”说着,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荷包,从荷包里淘出一块布条,替固安包扎伤口。
“是,清月说的对,跟那种人没什么道理可讲的,刚才我真应该把他揪到官府,告发他的罪行,让官府把他关起来。”啸山愤恨的说。
“这不还是要让我爹知道吗?”看着清月细心的包扎,固安终于松开眉头,卸下怒气。
“这……”啸山摸着头脑,一时语塞。
“好了好了,都别说了,快去我绣庄,上点药吧。”
“这么晚了,去你那里,恐有不便吧。”固安握着被包扎好的伤口,心里一阵温暖。
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,况且这么多人在,走吧。”说着他们就去了綉庄。
打开布条,伤口还在流血,芸儿拿来了药箱,又招呼啸山喝茶。
“我来吧。”清月接过,小心翼翼的替固安上药。
“嘶~”肌肤传来的刺痛使固安不自禁的在牙缝中倒吸口气。
“痛不痛?忍着点。”清月边擦边对着伤口吹气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样能止痛?”
“当然是有人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