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家里有人吗?”官兵喊着。里屋的老妇人透过窗子看着外面,‘是官兵,难道他是官兵要抓的人?不管是不是,都不能告诉他们。’妇人想着,就出去开门了。
“来了,谁呀?”
“我们是钱塘府衙的,这位是我们大人。”
“哦,原来是官爷,里边请。”妇人开门迎他们进屋。
“大人请坐,涵舍简陋的很,请喝茶,这是山里摘的茶叶,用山泉水泡的,您不嫌弃就尝尝吧。”妇人递上。
“谢谢你,大婶,不用客气。”仕林接过杯子。
“各位官爷有什么事吗?”
“大婶,你有没有看到一位受伤的男子,是个镖师,有没有?”啸山忍不住急忙问着。
“……,镖师啊,没有啊,我整天在山上从不下山,没见过。”老妇人有些吞吞吐吐,目光斜视。
“你说的可是真话,如果胆敢欺瞒,可是要抓回去问罪的。”一个士兵威胁着。
“唉~不得无礼。”仕林立刻止住。
“民妇不敢,民妇说的都是真话,请大人明鉴。”
“宝山负伤,本就不可能到这山上来,我们不要扰民,还是走吧。”仕林欲起身离开。
“仕林叔,你看,这是我爹的衣